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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跡醫案

這裡所分享的醫案皆是許醫師所親身經歷,之所以在此分享給大家,不是想說明醫師本人如何如何,相反在許醫師看來自己只是中醫學這個浩瀚大海中的一滴小小的水珠,非常渺小,還需要不斷地學習和探索。在此分享出來就是想說明,在世界東方流傳兩千多年的中醫,具有著偉大而神奇的治療效果,她的作用在很多方面是現代西醫所無法取代的,甚至比西醫更具優越性。

第二點要說的是,之所以稱之為“奇跡醫案”,就是因為它有別於普通的病例,尤其在療效上可能會超出人們的想象,這除了和醫生本身有關外,和患者的體質、對針灸的敏感程度、病因病機等都有關係,因此它並不具備可重複性,千萬不要對照自己的疾病去照搬照套,像看故事一樣去對待可能是比較正確的心態。

一針下去瞎子看見了

一九八五年的某一天,從門診部轉過來一個“暴盲”病人,“暴盲”俗稱瞎子,就是突然間什麼都看不著了。病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某廠工人,數天前同車間的工友丟了一輛自行車,有人懷疑是他偷了,這個小夥子平時性格內向,不善表達,工友懷疑他,廠領導也找他談話,真是有理說不清,一怒之下,第二天早晨起來發現眼睛看不見了。在我院急診科按急性視神經炎輸液治療三天,無任何改善而轉針灸治療。患者伴有眼脹痛、口苦、舌苔黃、脈玄,視力測量:雙眼視力完全傷失(讓患者在洗X光片的暗室裡,用手電筒晃患者的雙眼,均沒有反應)。結合病史不難判斷是肝火上攻、損傷眼絡、視力傷失之暴盲。治療取雙側肝經的行間穴,“得氣”後用寫法,進針前先讓患者閉上雙眼。當給患者行針時,神奇的一幕出現了,患者感覺猶如一股清泉從進針部位發出,沿著下肢內側向上流淌,涼爽舒適,再從腹部上到胸、頸、面,最後進入到眼內(患者描述的這條路線和中醫的肝經巡行路線完全相符),這時眼睛脹痛沒有了,代之而來的是涼爽舒適,隨後兩眼開始閃金星,就好像是電視機沒有調准台屏幕上閃的那種雪花一樣,越來越清晰、越亮,最後由黑白變成了彩色,固定了下來。這時讓患者睜開雙眼,奇跡出來了——患者看見了!站在兩米外伸出指頭讓他數都看的清清楚楚。然後又在風池穴和局部取穴兩三處,如此幾次針灸後,患者視力回復正常。

“死馬”當成活馬醫,結果變成了一匹“活馬”

付某某,男,四十多歲,一九八七年春,患者主訴自己得了一種怪病:患者一年前發現自己雙膝關節以下發冷,逐漸加重至冰冷刺骨,再後來兩小腿的肌肉開始萎縮。同時左側上肢也出現問題——患者往往會突然間感到左肩關節像脫位一樣,然後左上肢開始逐漸變冷、蒼白,患者感覺就像血液停止循環一樣,一個小時之後溫度、顏色才逐漸恢復,這種情況每天大約2-3次,隨後左手的大小魚際開始萎縮。多處求醫無效。就診時雙側小腿肚已經萎縮至正常人的一半不到,膝以下冰冷難耐,需每天二十四小時持續的將小腿泡在六、七十度的熱水中方得暫緩。根据中医辩证,取穴以阳明和太阳经为主,得气后留针30分钟,每日一次。就这样治療了不到一個療程患者就主動放棄,提出要到北京尋醫求治。該患者是當地組織部一位負責人,到北京後從衛生部託人找到了協和醫院的中醫科主任和神經內科主任兩位“頂級專家”為其會診,共同拿出了一個治療方案。住院期間每天輸液、服中藥,三個月後病情不見好轉,考慮到支出太大,醫院建議他帶著原方案回當地治療。回來後又遵原方案治療三個月無效。當年冬天再次找到了我,這時左手的大小魚際已經塌陷,雙側小腿幾乎是皮包骨頭,其它症狀也沒有任何改善。患者說:當時我之所以急著到北京去治,就是知道自己的病不那麼簡單,給我會診的兩個主任都是國際知名的專家,連他們都沒有辦法,所以我現在就是死也沒有什么可遺憾的了。我只是不想在家躺著等死,才又再次找到你试一试,所以你也別有壓力,我也沒有報什麼希望,咱們就死馬當成活馬醫,你看怎樣?也許我是真的放開了,也許我是更重視了,在中、西醫相關理論(寒者熱之、虛則補之、治痿獨取陽明以及脊神經在四肢的分佈等)的指導下,幾乎所有的中醫治療手段全用上了:針對受累的脊神經以及坐骨神經主幹採取人參注射液、胎盤注射液、川芎嗪注射液的混合劑進行穴位封閉,艾灸氣海、關元、腎俞、氣海腧、大腸腧、命門、足三里等,患肢電針,中藥以溫通散寒、益氣養血為主。在如此綜合手段治療下,二、三個星期後,奇跡出現了,雙側下肢不再那麼寒冷了,有了一絲絲溫暖的感覺(這是患者自發病以來第一次“病回頭”),一個月後冰冷感明顯改善、已不需要泡在熱水中了,皮膚顏色逐漸有了血色,上肢的發作次數也在減少,程度在減輕。三個月後,寒冷感基本消失、小腿和大小魚際的肌肉逐漸在恢復。半年後,一切正常,恢復了工作。

離奇的腰椎間盤突出一次而愈

一九八八年的一天,同事住在郊區的朋友患了腰椎間盤突出,要求出診。那時候在中國的北方農村住的還是土炕,我和同事來到患者家的時候,患者正頭朝里腳朝外,肘膝關節著炕、撅著屁股在炕上跪著呢。這個人是個村長,家人和街坊站滿一地,看見醫生來了就說:快給他治治吧,不吃不喝保持這個姿勢都快一天了。我問患者為什麼不躺下呢?這樣不累嗎?患者說:腰扭傷後本來想躺到炕上休息一下,可是什麼姿勢都痛,就這個姿勢舒服點,跪著跪著就不能動了,到現在就是手指頭、腳指頭動一動都能扯到腰上,痛的受不了。全身誰都不能摸,誰摸跟誰急,可是穿著衣服這個姿勢是沒法取穴的。有了,患者耳朵在外邊暴露著呢。我問:摸一下你的耳朵沒事吧?患者說你試試吧。一摸還行,不痛。那就扎耳針吧,於是取耳針腰椎、坐骨神經、神門、皮質下,進針後強刺激,讓患者雙耳發熱,五分鐘後讓患者試著換一下姿勢,患者動了一下,感覺好些了,但還是不敢動。一刻鐘之後患者再活動已不那麼痛了,於是取掉耳針改成側臥位,取腰部穴位和下肢相應穴位針刺,留針三十分鐘,起針後針眼處拔罐,留罐十五分。結束後患者已能自己下地,腰腿活動自如,不再痛了。我們回來時他還和鄉親們送我們到馬路上。

胃潰瘍針灸後更痛了我該怎麼辦?原方案繼續針灸!

1993年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病房值夜班,護士通知說:X號病房XXX肚子痛的非常厲害,讓去看看。去之後患者告訴我:整個肚子和胸部像是有一股氣在遊竄,頂的胸腹疼痛無比。我問這種情況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患者說從下午在二樓針灸門診做完針灸之後就開始了。原來這個病人平時有胃潰瘍,偶爾胃脘部會隱隱作痛,想著藉此次住院把之前的老毛病一起治一治,於是白天就獨自去門診做了針灸,沒想到回來後卻更厲害了,本來還想可能一會兒就好了,也沒在意。眼看越痛越厲害,就想是不是醫生給扎壞了?這才找到了護士。聽過病人的病情描述和治療經過後,我認為之前的醫生治療並沒有失誤之處,之所以出現目前這種情況,大概是因為瘀血裹挾滯氣阻塞於經絡,故平時雖痛但不甚,如今經過針灸後郁滯之氣被沖散,遊竄脈中,而瘀血未化仍阻於脈中,所以才加重了疼痛。要想病愈必須繼續行氣散結、活血化瘀。於是我告訴患者:之前的醫生治療沒有問題,你不用擔心,這是療效的另一種表現形式,我下一步給你針灸取穴和他一樣,你的疼痛也許會馬上緩解,也許會繼續加重,但無論出現什麼結果都是好事。患者半信半疑的答應了。於是我按之前醫生的治療方案取穴:內關、三里、太沖、中脘、血海等治療。果然疼痛持續加重,大約一個小時後突然吐出大約一碗的黑血塊,疼痛瞬間消失。半年後隨訪,胃潰瘍自此未再復發。

腎結石

崔某、男、中國駐非洲某國大使,零三年在非洲工作期間,一天院長陪著中國駐該國大使前來看診。院長介紹說,大使右側腰部和腹部劇烈的絞痛兩天了,初步診斷是右側腎結石,我院沒有碎石機,手術條件又不具備,本來是可以回國治療的,可是下個星期外交部長要來訪問,很多前期的工作要做,根本離不開,思來想去只有把這個任務交給你了。再看崔大使這會兒痛的面色蒼白,額頭淌著汗,牙齒咬得咯吱咯吱嚮。“小許,這個腎結石真是太痛了,當年在戰場上子彈打到身上都沒有皺一皺眉頭,沒想到一個腎結石把我痛成這樣,趕緊幫我想想辦法。”崔大使說,我和崔大使有過幾面之緣,也算認識,年輕時他參加過朝鮮戰爭,受過傷,這任大使是最後一站,結束後回國就退休,沒想到趕上這事兒。因為病情比較急,我採取了一天兩次,上午針腰背部穴位,下午針腹部穴位的方法,得氣後通電25分鐘。第二天上午(第三次)來針灸時疼痛已經由右側腰腹部移到了小腹,下午再来时已經不那麼痛了,感覺石頭已經到了膀胱裡,扎完針離開時囑患者把尿排在一個容器裡,排尿时聽到響聲,就在容器里找石头,找到石頭就好了。一個小時後打來電話说石頭排出來了,像绿豆大小,也徹底不痛了。前後兩天時間,共針灸四次。

子宮肌瘤

Elina,女,非洲某國人,40多歲,04年春天因持續兩個月陰道大出血就診。患者平素患有子宮肌瘤,一年前B超提示子宮有大小三個子宮肌瘤,直徑分別為:3.7cm、2.9cm、1.2cm,平時月經不規律,兩個月前開始陰道出血不止,量大,經當地醫院治療無效。中醫診斷:癥瘕、崩漏,病因病機:痰瘀互結、 堵塞胞絡,治療以行氣祛瘀、 化痰散結之合谷、血海、豐隆、太沖、三陰交等配合腹部一些穴位,得氣後留針30分鐘,隔日一次。5次後從陰道排出大量的淤血塊,之後出血慢慢停止,隨後B超複查:肌瘤消失,子宫一切正常。隨後月經亦恢復正常。

卵巢囊腫

Linda,女,非洲某國人,25歲,06年因卵巢囊腫就診,患者一年前因月經長期紊亂在當地婦產科檢查時發現長有卵巢囊腫,當時大約7cm,兩個月前再次做B超發現囊腫已經10cm,經朋友推薦,前來要求針灸治療。取穴和子宮肌瘤一樣,每週三次,每次留針30分鐘,共針灸十次後B超複查,囊腫消失。

六個月沒治好的頸椎病你幾次能治好?六次!

2009年在深圳某醫院工作期間,在中興公司工作的張小姐因頸椎病在某市級醫院針灸科針灸治療六個月,合計150次,病情不僅沒有好轉,反而加重,經朋友介紹轉診我處。患者半年前因為頸部疼痛向右側上肢放射而就醫上述醫院,經CT診斷後按頸椎病針灸治療,每天一次、週日休息。半年下來共針灸150次,來我處就診時,患者頸部連同右側頭痛並向右上肢放射,影響到了睡眠和工作。我驚訝於患者對醫生的信心,在病情不斷的加重的情況下,一個頸椎病居然能在同一個醫生那裡治療六個月?!這不是患者的無知,而是醫生的無德。患者看到了我的表情,問:許醫生,根據你的經驗我這病需要多長時間治療?我:既然你以前治療了六個月,那我們再來個“六”好了。患者:我覺得你說的不是六個月,你是說六個星期吧?不會這麼快吧?我:用不了。患者:該不會是六天吧?不可能,我不信。我:是六次,我這不算是保证,但是如果六次沒有治好,之后的治療費我來支付(這是我生平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大概是被庸醫氣昏了頭,以此來表明自己和庸醫不是同類吧)。患者這時也表態了:即使到時候沒完全好,只要能減輕,我都會送你一個最大的錦旗,我也不用你替我付錢。就這樣,帶著向庸醫宣戰的情緒開始了治療,針刺、艾灸加拔罐,隔日一次。病情每次都會有很大改善,到第六次來針灸的時候,患者真的脖子痛、頭痛、上肢痛全部消失,只有在用力甩右上肢的時候,中指才會感到一點發麻。我說:幸不辱命,看來今天針灸之後,就不用再來了。患者:我完全能感覺到一天天的變化,我也沒有食言,錦旗早定制了,一會兒我就去取。是的,大家都是君子,她也兌現了承諾,但那是她的心意,不是我的目的,我只是想向患者表明針灸的療效不是那樣的,先賢們遺留下來的寶貴財富不能在我們手中失傳。

整理中,待续……